Monthly Archives: March 2018
3月28日 晴
依然处于情绪的过山车中,会因为身边人的一两句话而自我否定,崩溃大哭。甚至有时候在门诊,看到可爱的小朋友也会忍不住想流泪。但是好在,我的整体调节能力提高了一些。不再像从前那样失眠心慌,也少了很多焦虑,在这种情况下,每天还要做一个小时的父母心理疏导工作,告诉他们要向前看,往好处想。 在既往的废墟上,重建一座城市,需要多久?从彻底的自我否定到信心重建,需要多久?情感上的自我治愈是人类的特殊天赋,识别自己的负面情绪,接受一个有缺陷的自己并且想办法化解,这也是在承受精神痛苦后自我演化出的奇妙机制。从今往后,希望我不会再让情绪主导生活。
3月17日 多云
昨天赢了个西数硬盘回来,很开心,比赢听诊器开心☺️。 虽然有不足,但至少展现了作为一个科研人才的素养,最起码在我个人看来,除了演讲技巧之外,其他能力应该都是在旁人之上的。 对于能够理解的人,自然能看到我的价值,但是云里雾里的那些人,我也不指望能得到他们的欣赏与青睐。有点好臭屁的感觉,哈哈。 虽曲高和寡,但站在高处的奇妙,大多数人都体会不到😝。
3月15日 大风
现在理论上应该在修改PPT,在准备演讲比赛。 可是为什么来到了这里呢? 刚找资料的时候,翻硬盘翻到了嘎存的阿尔法城的截图,就又很想哭。 那个遗世独立的小空间,短暂的存在于三甲坊歌舞伎五丁目4号,屋外人来人往,留言写下他们去年彼时的回忆,可是我们独有的寂静平行空间,就像把我们用透明罩罩起来,屋外的人看不到里面,但我们可以看到屋外的喧嚣。在这十年的时间里,我们经历了忘夏枉夏惘夏,眼看岁月磨去了很多东西,身上的刺,突出的棱角,但是有时候还能够记起,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SB。 博客大巴被封之后,这里成了唯一隐蔽的可以安全写东西的地方。但是真好,这个星球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,可以用时空坐标定位,而我们在浩瀚宇宙中的位移速度,却是相当于蜗牛之于宇宙飞船,这有限的一生,从上帝的角度来看,也不过就是一个点。 但我们又是多么幸运啊,能够拥有这样一个独一无二的点。
3月12日 晴
门诊的空档参加了科室内部的演讲比赛选拔。 说是演讲比赛其实就是去讲PPT,颜值在线,表达流畅,幻灯漂亮,就可以满足要求了。 依旧是磨蹭到最后一刻才准备好幻灯,粗略地过了一遍就上去讲了,但是现在经历的场合越多,以往的恐惧感就越少,在讲课时候也更从容。从前总觉得自己在控制气息方面做得不好,一紧张就容易说话快,说话快容易气短,气短后容易颤音,就容易被人识破这种紧张感。但现在这种颤音出现的越来越少,也有意识地在讲的过程中停顿换气,控制自己的气息,流畅的讲下来,每次还是都有进步。 白班之后和王小猪使了个眼色便偷偷溜出去约了萌姐吃晚饭,身边有一群相处起来不累的同事真的很开心,大家相互欣赏,吃的高兴,玩的开心,比什么都重要。
3月11日 晴
赶回来已经中午了。 塞了点蛋糕想赶紧好好抱着被子睡一觉。可是楼上在装修,嗡嗡嗡嗡,叮叮当当。 于是被睡眠剥夺的我又开始焦躁了。
3月10日 晴
in Changsha 开了一天会,见了老板,简短的聊了两句。 窗外阳光灿烂,室外温度20℃,有点厌世。
3月7日 晴
睡了N久以来的一个好觉。10小时,中间没有醒,也不记得做梦。 前天晚上睡前吃了半片左洛复,昨天早上很早就醒来,脑子里就又充斥着嘈杂的想法,但还想继续睡,就这样翻来覆去挣扎了一个小时,醒来头痛欲裂。 于是决定放弃药物治疗了。 昨天下班回家,看了两页书就进入了睡眠状态,一直到今天早上,心满意足。 今天中午又补充了两个多小时的睡眠,算是充满了电。傍晚跑了2.5miles,回到家妈妈煮的鱼汤已经做好,幸福。 对于从前的我来说,好像睡眠从来都不是令人忧心的事情,但是对于某些人,或者处于某些情绪状态的人,睡个好觉绝对是种奢侈。于是决定趁着现在还能睡着,还能保证好的睡眠,一定加倍珍惜,因为它不仅可以清楚记忆中的废物,还可以消除负面情绪。
3月5日 晴
今天总体情绪比前两天要好很多。也许是因为睡眠补充过来了? 下午科室开会,见了大多数的同事,丸子头得到了好评,也算是今天的高兴事,于是一路快走回家,听着周五的那一期预测Oscar的“Pop culture happy hour”,步行耗时半小时,2miles。 晚上用1个多小时看完了《亲密的陌生人》,讲如何与边缘性人格障碍者相处的一本书。我能走到今天,没有完全被击垮,要感谢很多亲友的支持、理解。在我抑郁地一直在自责内疚并试图合理化对方所有的行为的时候,我陷进了很深的深渊无法自拔。我也曾经想要去精神卫生中心做心理咨询。后来我隐晦地咨询了北美青少年问题专家晓晴老师,她是我在波士顿认识的学心理的好朋友。我提出的问题并不在她的研究领域,但看到我的几个疑问后她还是给我拨过电话,聆听、分析并且开导了我一个多小时。她不断的重复——你是一个特别好的人,朋友们都特别喜欢你,你值得被爱,并不是因为你的过错才把对方变成了那样一个人,你无须为别人不能控制的情绪以及行为负责,那不是你的问题。 早在十年以前,我的QQ状态就随着心情大起大落,“他一定将你如置天堂,才使你念念不忘”。浏览从前的邮件往来,无数封充斥着被冷落的痛苦,小心翼翼地表达着内心的需求却得不到回应,只有在拼命争吵时激怒了对方才会得到多一些的语言交流,而自己竟反复贪恋和好之后那短暂的幸福,却又不幸很快进入下一个轮回。痛苦绝望幸福快乐交织,不断地相互折磨,曾经以为这就是爱情中的磨合成长,殊不知在这个缓慢的成长过程中,热情也悄悄地消耗殆尽。 今天心情相对较平和,也许是因为来自时光机的信息,也许是因为经过了两天的调整初见成效。未来的路并不好走,但我也需要想清楚,自己做决定。 周五去长沙,这两天的堕落让我欠下了一堆的债,唉,振作起来慢慢还吧。
3月4日 雨
整整一天都阴沉沉的,慵懒的赖了一天床。 想睡觉又睡不着,断断续续。 五点的时候觉得不能再继续瘫在床上,便起来去院子里溜达,4miles,出门前找JXB要号码,他打了过来,讲了半小时,发现现在聊天真的都不知道说什么,尬聊,但总比没人聊要好。 今天妈妈包了馄饨,晚上吃饭的时候把最新一期最强大脑看完了。30强里面最喜欢那个“如果王队长和王队长都选了我,我会选王队长”的那个机灵的圆乎乎的有抽动症的小孩。当然我更喜欢他的王队长,哈哈。 上知乎看到“如何评价王昱珩”下面的高票回答 “一个不捐精真的可惜的人”。 联想起来我小时候看过的郑渊洁童话里的《名人精子库》。现在这么多人都选择冷冻卵子(没准我在哪天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),照现在的这种发展趋势,看来年轻时候的性只是为了愉悦,而为了人类繁衍生息而进行的生殖活动,可能大部分都要依靠体外受精。